

埃航機上可算是零娛樂,每隔五,六行才有一部小小的電視機,播著英文對白但埃及文字幕的影片;部電視機比我睡房那部更細小,而且是超‘低清’加雪花,還要放到十萬八千丈遠,簡直令人對睇電視完全失去興趣。另外,想開燈看看書也有困難,明明按的是自己坐椅扶手的開關掣,燈光射向的卻可能是隔離或再隔離的坐位,實在是估佢唔到會射去邊;後來才發現原來每枝燈都可以獨立調較方向,又給我發現埃及另一神奇之處;而且如果你同誰有仇,可以同時調教四支射燈去同一坐位,照到佢無覺好瞓。
所以我也沒時間理會太多,因為上機時已是半夜,在飛機的輕柔震盪搖晃下,不久,我已進入沈睡的夢鄉。瞓到半夢半醒,當意識開始踏入忘我境界之際,突然有舊物件‘啪’一聲丟在我身上;我怒吼一聲‘咩事呀?????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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