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7年8月6日 星期一

交通篇 -- 飛行類(下)

坦白講,我是被港龍和星航的長途飛機寵壞了;已習慣了每個坐位有專用的螢光幕,有大量最新最潮的電影電影節目隨意播放;還有年輕貌美,玲瓏浮突的空姐服侍周到。雖然我一早已預計了,歐洲的航空公司服務是會差些的,但還是很失望。每十多行坐位才有個小小的螢光幕,而且要抬高頭看,望十來二十分鐘頸便會開始酸痛要放棄,唯一的好處是迫使我在機上多休息以減少時差。


此外,基本上,荷蘭航空是沒有‘空姐’的,有的只是‘空嬸’和‘空叔’,那套天藍色的制服套裝,把機倉服務人員弄得老老土土;更什的是明顯地荷航公司是沒有年齡歧視的,而且極之重視員工的經驗;年紀越大反而去照顧更‘尊貴’的客人,因為我無意中見到服侍頭等客人那位,簡直是‘空婆’,又老又皺,十分驚嚇,我實在很慶幸自己坐的是經濟客位。




以上那些我仍可忍受,只是當基本服務原則都不能做到,那就是不可原諒。事源在我們由巴塞隆納回香港時,前往中轉站阿姆斯特丹那程航機,居然延誤了四十五分鐘;於是我們在到達時,離起飛(留意,不是登機)時間只有二十分鐘!



我們嚇個半死,一天就只有一班航機回香港,若錯失了都不知何時才能回家去。一開始有廣播指示我們去‘Transfer desk’,說會另有特別安排,但下機後我們一直都找不到‘Transfer desk’的綜影,見離起飛時候越來越近,當時真是快要心臟病發。幸好我們在巴塞隆納已‘check in’拿了轉機機票,於是毅然決定放棄那‘Transfer desk’直接狂奔去登機閘口。


在十多分鐘內,我們要跑過兩幢機場大樓,還要過海關檢查證件行李過x光機,一路上大家用高速橫衝直撞,推踢開所有的障礙人和物;十多年都沒做過如此劇烈運動了,實在很擔心自己會否跑爆肺,但居然真的讓我們在起機前趕到登機閘口,那簡直是奇蹟。


哪知道還有更惡劣的消息等著我們,原來即使我們趕得及上機,行李也來不及轉機。當時有個樣子很兇惡的荷航女職員給了我們兩個‘選擇’,一是在機場等齊行李,然後再迂迴曲折地轉機去巴黎,再轉回香港;另外就是人先上飛機,行李過一兩天才送去香港,但因為我們‘接受’了這‘選擇’,遲些要自己去機場拿行李。最惡劣的是要我們在幾分鐘內下決定,實在太過份了!



那一剎那很氣忿,明明是航空公司安排出錯,卻不肯負責任把行李送回我們家中。我們本來想和他們理論的,但時間緊迫,還是上機要緊。一肚氣上到機倉,還要遭受其他乘客‘白眼’,因為機長廣播飛機遲遲不起飛,是由於要等我們幾個‘遲到’的客人,又不解釋其實是荷航延誤,根本完全與我們無關,更是令我越想越氣。



終於捱完十多個小時的長途飛行到達香港機場,我們立刻向行李處理部求助;幸好香港人明白‘今時今日咁既服務態度係唔得’的,很迅速地便安排好,答應明天便會把行李送回我們家中,十分之有效率,令人很感動。


第二日,因為沒假期,唯有上班去。只是,仍是好眼瞓,身體和靈魂合體失敗,要存在不同時空中,身體自顧自在白天空間中工作,靈魂卻在深夜沉睡。以為一切都會告一段落,放工回家就會見到我的行李安放在家中。



哪知道突然收到機場電話,有位陳先生說由於我的行李由荷蘭回香港,所以要打開檢查。我初時以為弄錯了,因為我是由巴塞隆納回香港,只不過是中途停留在荷蘭轉機,所以我那件行李是無辜的,但那位陳先生卻堅持檢查必須的。我懷疑是因為荷蘭的大痳合法化,本來我想親自去機場監察開行李過程的,但我實在太疲累了,明天我還要當值一整天,完全沒有時間;我又很掛念我的行李,一時情急之下,便把行李密碼告訴了阿‘陳先生’。


講完後後悔了一整個下午,我實在太輕易信人了,都不知那機場‘陳先生’是‘阿水’,會否偷取行李內的物件,就算是‘插贓嫁禍’也可以,真是越想越驚。這又令我更加討厭荷蘭航空,若不是在荷蘭轉機就不會那麼痳煩。放工我急急趕回家中詳細檢驗行李,幸好都沒什麼缺失,終於可以鬆一口氣。

沒有留言:

張貼留言

新加坡公幹之旅 -- JW Marriot South Beach Singapore (1)

因為會議在Suntec City舉辦,所以我訂了附近的JW Marriot South Beach Singapore入住。酒店走型格路線,四周和內部都佈置了三尖八角又脆弱的藝術精品,實在不太適合有幼兒的家庭入住。 房間十分寬敞,不過裝潢陰陰沈沈我不太喜歡,牆上又有些奇怪圖形的畫...